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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年前七股發生一件兇殺案,毒鴛鴦張宗賢與陳郁筑逃亡時,張為搶錢22刀殺害70歲的雜貨店老闆娘,參與辦案的女偵查佐張惠文,訊問陳郁筑時,疑被死者附身,這件奇遇讓陳郁筑定決心戒毒,移送時張惠文塞了一把錢給有身孕的陳,要她別走回頭路;但事隔15陳郁筑成了毒蟲口中的大姐頭,再次落在張惠文手中,雖然沒有搜到任何毒品,但她看見張惠文只說了:「姐姐,對不起。」

當年案發的小吃店。(資料照)

時間回到2005年的8月,70多歲的雜貨店老闆娘吳涂伴,她因為手藝好,附近的釣客都會把剛釣來的水產,給她現場料理,她在死前居住在當地已40多年,喪偶後她獨自經營雜貨店維生,附近地區人煙稀少,僅吳涂伴一戶居住,最近的鄰居也有1、2百公尺遠。

偵查佐張惠文,在15年有被死者附身的經歷,在嫌犯的女友面前說出犯案經過。(記者王捷攝)

吳涂伴的顧客,也包含毒鴛鴦張宗賢與陳郁筑,行兇前張宗賢因為借錢買毒,欠了大筆債務,他與陳郁筑到雜貨店向吳涂伴點了蚵仔麵線,但陳郁筑臨時起意,趁吳涂伴沒注意,去廚房偷錢,吳涂伴聽到聲響拿著菜刀大喊:「你們在幹嘛?」

張宗賢見狀撲倒吳涂伴,奪走菜刀,往老婦身上連砍了22刀殺死,警方逮到2人後,兩人都不願坦承犯罪,加上當時兇刀遺失、沒有監視器,案情陷入瓶頸,當時的女偵查佐相當少,訊問陳郁筑的擔子,自然落在還在佳里分局服務的偵查佐張惠文身上。

張惠文回憶,當時她突然感覺雙手失去控制,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在偵訊室大叫小隊長說:「小隊長!有人要控制我!」接著她就失去意識。再次清醒時,其他同事目瞪口呆,告訴她可能被死者附身,用蒼老的口音把案發過程都說了出來,陳郁筑也嚇傻了眼流淚坦承是男友犯案,並帶著警方去找兇刀與犯案用的機車,機車上還留著吳涂伴的血跡。

張惠文說,她父親是當趙府元帥(趙子龍)的乩身,那次是她唯一一次被附身,2013年台南發生了越南籍的斷頭女屍案,當案情陷入膠著時,時任的刑大小隊長也拜託到現場感應,但她很抗拒;當時陳郁筑也疑似看到了死者,向她說:「阿婆(死者)跟你說謝謝。」後來陳郁筑因為懷孕,她拿了一把鈔票塞給陳郁筑,要她好好照顧自己,為了小孩不要再走回頭路,但是在去年追查毒品案時,他們發現陳郁筑已經成了藥頭。

去年底的搜索,雖然沒有在陳郁筑住處搜到什麼毒品,但是陳郁筑卻認出了張惠文,問她是不是「佳里分局的姊姊」?張惠文看著她點頭,在一陣沉默之後,陳郁筑只說了一聲:「姊姊對不起。」最後警方給她簽了搜扣筆錄,讓她離開分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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